陈学礼: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,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,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?(笑)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,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,在做我的研究,在做我的记录,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。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“电影导演”,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。A某称“当时因为太紧张和害怕了,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,但包括安PD在内,有十几个哥哥。从那时开始,我们开始被殴打,在追问捉弄自己女友的人的过程中,我们没有回答,所以‘拿刀来’、‘捅他’等威胁和殴打接连不断。”他还说,这起暴行持续了近2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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